是男子,我对你这竹竿似的样子可不感兴趣。”
风一吹就倒似得,谁能有兴趣啊,也就那张脸能看罢了。
“三郎君,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这熏蒸还得脱衣服,太羞耻了……”
林淮生身边的小厮也觉得不妥,这太羞耻了。
陆晚这熏蒸治疗法,的确让很多人都接受不了,不过勇敢尝试过后的人,才晓得这熏蒸之后有多爽。
浑身仿佛都通透了似得,更是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杂质都被排出去了,不仅睡得更香了,就连胃口也变大了起来。
家境还算不错的人会隔三差五将自家孩子送来,毕竟谁不希望自己孩子能够身体强壮,吃饭倍儿香呢。
世安堂营收低,陆晚就得想一些别的法子去挣钱。
那些看似奇奇怪怪的治疗法,渐渐的也被云县老百姓所接纳吸收,并且见怪不怪了。
“放轻松,躺上去,你就当是睡一觉,一觉醒来后你就会发现你的身体十分舒服。”
“你们这些养在大宅院儿里的少爷公子啊,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
二楼有专门的伙计负责给他们熏蒸。
林淮生这辈子除了幼儿时期,怕是都没脱这么光过,光溜溜地躺上去,好在这里都有单独的隔间,还做了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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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的赵二姑娘……是经常会来这边么?”
“您说金枝姑娘啊?”伙计往一楼看了眼,笑着说:“是经常过来,前些日子还有人说亲都说到药堂来了,但咱们金枝姑娘一个都瞧不上。”
“那她瞧得上什么样的?”林淮生鬼使神差地问。
伙计也不客气:“反正不是您这样的。”
林淮生:“……”
他有问这个吗?
明明什么都没问。
夜里的小院儿静谧的很,周遭只有嗡嗡虫鸣。
原本睡在小院儿木屋中的旺财骤然睁开了一双幽绿的兽眼,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声,锋利的爪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