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护送到了云县,一切也就尘埃落定了。
没想到半路又出了这样的岔子。
“何时出发?”
“半月后。”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叛军呢?”
陆晚一边收拾着屋子里,一边喃喃着。
赵元烈看着她在屋中忙碌的身影,忽然上前。
“娘子。”
那宽阔的胸膛将她从身后拢入。
“我不会去太久的,更不会一去不归,等剿灭了叛军我便回来。”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去保家卫国诛杀叛军,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
“我还想着将来能去上京开酒楼开糖水铺子呢。”
“你我志向不同,大丈夫当英勇无畏,夫君尽管去了便是,这家里有我在,孩子们也贴心懂事,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他把陆晚抱的很紧,后背落在他的胸膛上,很热很烫。
细微的光影透过窗棂匀在二人身上,将那拥在一起的身影拉得狭长。
“我知娘子与别人不同,聪慧过人,但放娘子一人在家照顾孩子们,我总归亏欠于你,外头的流言蜚语甚多,娘子不当一回事,可却也拦不住他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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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人说话难听,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上回那戏子不消停,不知怎的就传出他与戏子有染的事情,连那故事都编了好几个版本。
便是城防军里头的弟兄们也要来问上一嘴真假。
即便他们都不在意,可有时候他们的唾沫也是能淹死人的。
身为丈夫,他亏欠于陆晚的,身为父亲,他更是亏欠于几个孩子,自小不在身边,一去边关数年,再回故土之时,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
如今这一切安稳的生活,都是娘子辛辛苦苦挣来的。
说到底,他才是个既得利益者,一直以来都享受着陆晚带来的安逸日子。
如今他又要出远门,此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留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