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无妨,就光是她这好样貌,又会唱曲儿,不愁赚不回来钱。
“赵郎……”
她眼含泪水的从里头出来,一双漂亮的含情眼痛苦地看向赵元烈。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苦命鸳鸯即将天各一方了。
“我与姑娘从不相识,你这一声赵郎,我这个武夫粗人可是万万担不起的。”第2/2页)
云莺不语,只倔强地跪在地上。
陆晚办事利索,先是去请了窑子的老鸨过来相看谈价格。
窑子的人一看这姑娘水灵,看牙口,验身,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得看个遍。
他们还专门请了验身婆子过来,要是清白尚在的话,价格就更高了。
云莺被她们摆弄着,像是一件商品,毫无尊严可言,掰开嘴巴看牙齿是否整齐,还得令其脱了衣裳验身子。
“把手拿开,梨园里出来的,什么货色我能不知道?”
“你既然都想要去别家主动做妾,这般扭扭捏捏的是要作甚。”
陆晚也不着急,索性给自己泡了壶茶,院儿里的妇人们知道陆家今日有事不便宣扬,大多都回了家。
春望娘还很担心:“她该不会真要赖上你家吧?”
“那窑子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她哪儿那么心甘情愿就去了。”
老鸨出来,对着陆晚比了个数。
“八十两。”
八十两?!
春望娘瞪大了眼睛,一个姑娘,价值八十两!
“一百五十两,一口价。”
“八十!”老鸨不从。
陆晚说:“一百五,买我就卖,不买我就乱棍打死丢出去。”
“她模样好,能说会唱还会跳,八十两你买个鬼去呢。”
这话是说给老鸨听的,也是说给云莺听的。
云莺验完了身子,哆哆嗦嗦地捡起地上的衣裳开始穿,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从来都没被这般羞辱过。
就算是在梨园,因着她样样都好,就连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