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脖子凉飕飕的。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且让我听听,这男子到了年岁该如何?”
天耀手里不知何时握了块儿大石头,手臂青筋凸显,眉宇间散发着阴鸷。
在背后议论人本就心虚,更别说还被人听了个正着,就更心虚了。
“哼,自己心脏便看什么都是脏的。”
天耀冷哼了声,推着最后一筐草莓走了。
“你刚刚看到没,那孩子的眼神真可怕啊。”
“是啊,哪儿像是个读书人的样子……”
“哎哟喂,咱们以后可要离陆家人远点儿,陆晚是个刺头,她女儿儿子都不好惹,现在看来,她那侄儿估计也是个刺头,一屋子的刺头,不好惹!”
主要是现在陆家的生意做大了,听说陆晚还在城里教人种棉花。
真是笑死人了,教别人种其他的可以,这种棉花是边城以前的老本行啊。
多少代人都没种出好棉花来,就凭她陆晚能种出好棉花来?
到时候等种不出来,有他们哭的。
那群人竟然还对此奉为圭臬,深信不疑,觉得陆晚肯定能种出好棉花,带领大家度过一个暖冬,简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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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的几家老板觉得这事情不简单,因为他们晓得陆晚不是一个鲁莽的人。
她说能种出来,八成是能种出来的。
几个大老板聚在一起,商量着怎么能断了陆晚的财路,她陆晚想要一家独大,想都别想!
“上回咱们从江南买来的那个戏子,调教的如何了?”
从别的地方没法下手,那他们就只好从赵元烈下手了。
“倒是可惜了那么个妙人儿。”
“他们和泰丰酒楼的合作,那些酱料听说全是她自个儿弄的,你说咱们要不要……”
既然是陆晚自己弄的,那肯定就有配方什么的,要是能将陆晚的配方弄过来,那他们自己的酒楼也就能照葫芦画瓢了。
泰丰酒楼的生意好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