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日就要下来了,娘子且再等上一些日子。”
在外头操练几个孩子功夫的时候,四丫就静静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练功夫,一会儿给他们递帕子擦汗,一会儿给他们倒水过去。
天耀虽是个读书人,但赵元烈也会将他给操练一番,书生气不该是文弱的,而是文武兼并。
四丫虽跛脚瘸腿,但跑得倒也够快,吭哧吭哧一场操练下来,她比金枝宝珠都累。
“那鱼塘的事儿了?我这几日不得空,绣坊要开成衣铺,还要教他们种植棉花。”
“知道娘子辛苦,事情也是有些眉目了,这几日查到,鱼塘出事前夕,宋家夫妇曾去山上挖过毒鱼藤。”
“宋家夫妇?哪个宋家夫妇?”陆晚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宋家是哪个宋家。
“宋子灿的大伯父。”
“是他们?”
“哪儿来的仇哪儿来的怨,莫不是……”陆晚仔细想了想,自己先前给街坊邻居们分鱼的时候,好像见过宋家大嫂。
那女人还挺蛮横不讲理。
难道就因为自己没分给她鱼,她就记恨上自己了?
陆晚觉得不太对。
“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他家干的这事儿,那天去割毒鱼藤的,也不止他们一家,不过就他们割的最多。”
“问做什么用,他们也不说,那么多毒鱼藤,连人都能毒死了。”
“另外几家倒是问出来了,无非就是药用的,荣医堂也收毒鱼藤。”
“荣医堂也收?”
陆晚从中嗅到了一丝别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容易什么事情都往荣医堂去想。
那还不是因为荣医堂不当人,什么破烂事儿都干得出来。
“这他们有去过荣医堂吗?”
“暂且还不知道……咦?”
正在翻找自己衣物的赵元烈忽然一顿,宽大的手里拿了一件轻薄凉快的衣裳出来,就那么水灵灵地呈现在陆晚面前了。
“娘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