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心有余悸,好在并未发生人员伤亡的情况。
“放开!”
赵元烈神色冷淡至极,甚至连正眼都没落在那伶人身上。
那伶人雌雄莫辨,紧抓着赵元烈的手,一张涂抹了脂粉的脸,嘴唇红艳艳的,像是刚吃了人的妖精。
“郎君,奴、奴家害怕……”
那伶人依旧紧抓着赵元烈的手,柔弱的身子骨还在微微颤抖着。
“撒手!”
赵元烈向来是个没多少耐心的人,他的耐心仅用于在自己的家人和爱人身上,对于旁人,多给一分好脸色都已经是他耐心的极限了。
他一把甩开了那伶人,任由伶人摔倒在地上发出痛呼来,便是如此,也格外的引人怜惜。
“阿爹!”
四清追随而来,瞧见地上的伶人也只是诧异片刻。
“阿爹,方才那些马都发狂了,想必是得了什么疯病,我们都已经将其杀了,梨园的那些伶人们,有几个受了伤,百姓倒是没有受伤。”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花满月谢过郎君方才的救命之恩,若方才不是郎君,奴家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那伶人的花名倒是极为好听的,嗓音也柔婉,带着几分勾人的妩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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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口,众人才反应过来是个正常的女子,毕竟梨园里男子扮女相唱戏的也不少,身形更是不输给女子的纤细柔弱,一时间叫人难以分辨。
他们这些到了梨园里的姑娘,从被卖进去的那一天开始,便不得用了自己的真名,通常都是由梨园取了花名,从今以后都要用这个名字在贵人手里讨生活。
“我阿爹既救了你,你无事那就回你们梨园去,大白天的跑到街上来唱戏,还穿这么少……真是有伤风化!”
四清想了半天,也就这个词儿最适合用来形容他们了,这个词他还是从程嘉衍那里学来的呢。
“郎君,我、我不能回去,我今日搞砸了花车,我若是回去,他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