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于附近生长毒鱼藤的地方,什么人去过,何时去过,可曾看见什么人采集了毒鱼藤,这都是必须要审查的。
就连樊邵东的荣医堂都没有逃过。
“哼,就因为一池子的鱼,咱们的那位县令大人就大张旗鼓挨家挨户搜,以前出了人命也没见程博这么勤快过。”
“咱们哪儿是能和陆老板比的,她又开药堂给人治病,又是教人种粮食的,那群蠢货觉得只要有人给他们一口饭吃,那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城南一处梨园里,戏班子搭了台子,在里面咿咿呀呀地唱着艳曲儿演着香艳绯靡的画面。
这些淫词艳曲,是他们这些有钱人的最爱,台上唱曲的伶人最小不过十三岁,最大也才十五六岁罢了,便是要在那纱帐中,演一场活春宫。
惹得台下的老爷少爷们一阵喝彩,纷纷投上了打赏,或银钱,或值钱的物件儿。
这家梨园的戏班子在云县是出了名的,若是哪家不想要闺女,又想赚点钱的,便可以将自家闺女卖到梨园来,从小就开始培养。
然唱的演的,多是淫词艳曲。
这些老爷们的府邸里,也不乏是养了年龄小的伶人,养在府里供他们取乐。
他们还会再民间找一些底子好的姑娘,自小就带回去培养,为的便是供这些有钱人家娱乐听曲儿。
自然也不乏有男子,只要是长相俊美清秀的,身子骨底子好的,基本上都能被瞧上。
梨园每日开支,都得靠着这些老爷们看戏打赏呢。
今日在梨园听戏的,都是行会里头的龙头,几乎掌握了云县一半的经济命脉,各行各业均有涉猎。
“她陆家不是开了一家药堂吗?”
“我记得她家的药材,好像都是从钱老板那里进的吧,怎么她一个后来者,没去拜会过钱老板您?”
一群爷们儿们在梨园的雅苑里,瞧着台子上的戏子们卖力唱曲表演。
伶人身影在那纱幔后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幅幅香艳的画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