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都回去了,那姓陆的是要干啥?”
朱娘子身边的婆子问着。
她们今天就是过来看看陆晚有没有什么大动作的,结果她直接把绣坊关了。
愣是给朱娘子看傻了眼。
“哼,估计是绣不出来,打算不开了,把这铺子用来做别的吧,不过……”
朱娘子撇撇嘴,并不在意陆晚的死活,也没有告诉陆晚,如期交不出货会有什么下场。
那京城里来的贵人,找上她的时候,朱娘子都觉得心悸害怕。
且来找她谈的,似乎还只是一个随从,光是一个随从就那般吓人了,那正主又该是何等骇人啊。
她想都不敢想。
“娘子,要是她真的交不出货咋办?”
“还能咋办,现在绣坊是她的又不是我的,要死也是她陆晚死,和我可没关系。”
朱娘子冷笑了声,如今陆晚这名声,云县里谁不晓得。
“走吧,老娘我今儿心情好,去把少爷小姐叫回来,咱今儿个去泰丰酒楼快活快活!”
她可是馋泰丰酒楼馋了好久了,这不把铺子盘出去后才有空带上孩子夫君一起去下馆子吃点儿好的么?
朱娘子育有一儿一女,在城中也算得上是中产家庭了,养了好几个奴仆婆子,日子相对舒坦。
现在她钱拿了,铺子盘出去了,自身也摘干净了,自然是要好好潇洒潇洒松快一番的。
云县官驿处。
那处处雕工细致的屋子里,光影昏暗,人影立在屋中央。
“关了?”
略显尖锐却很沉稳的声音落下,沉闷地敲击在人心上,显得压抑阴暗。
“回夫人的话,已经关门两天了,属下打听得知,那朱娘子把铺子盘给了一位姓陆的娘子。”
“哼,她倒是个精明的,当初看咱们给的钱多,便接了下来,如今绣不出满意的百蝶图又怕惹祸上身,就把铺子盘了出去!”
那座椅上的妇人不怒自威,但光影昏暗,瞧不清她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