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拳砸上去的冲动,皮笑肉不笑。
“看来贺老板今日生意不错。”
“哎呀,不敢当不敢当,和你们泰丰酒楼比起来,我贺氏酒楼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二位,要进去尝尝吗?”
陆晚冷眼看着他:“不必,我怕你在我的饭菜里下毒。”
“哦对了,前几天听程县令说,贵公子在狱中表现不错,从三十鞭,都减刑到二十鞭了,贺老爷心里应该很欣慰的,是吧?”
杀人诛心谁不会啊。
“想来等到贵公子刑满释放的时候,贺老爷会更加欣慰,您说是也不是?”
陆晚那叫一个皮笑肉不笑,想戳她肺管子?
门儿都没有,那就看看谁更能戳。
贺老爷一把年纪了才有这么个儿子,平日里都宝贝的不行,要什么给什么,给宠的无法无天,这也就导致了贺云章恶劣不堪的性子。
根本不把人命当命,弄死也就弄死了。
反正他爹有钱,这世上但凡是能用钱解决的事儿,对贺云章来说,那就不叫事儿。
贺老爷一张老脸瞬间阴沉了下来,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陆晚,你别太得意!”
“我儿子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你就等着吧,后面要你好看的!”
一想到自己儿子还在服刑,贺老爷就心痛的要死。
那可是他唯一的根儿啊。
陆晚言笑晏晏:“好啊,我等着看贺老板你后面还有什么手段。”
她看了眼贺氏酒楼里的场景,热火朝天的十分热闹。
“贺老板今日能赚个盆满钵满,不过也仅限于此了,你能偷得去我们泰丰酒楼的厨子,别的你可偷不了。”
陆晚并不着急,今天也依旧照常开业,有食客们,他们就好好服务,没有食客也无需心焦。
这不过是短暂的罢了。
不过这也算得上是泰丰酒楼这么久以来,生意最惨淡的一次。
陆晚非但不急,反而还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