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贺家和杨荣昌的报复。
“宋家的人没事吧?”
陆晚摇摇头:“没事,都活着,那荣医堂……”
“人死了,自然也就审问不出来贺家是否和荣医堂的人有勾结,不过县城里的人都联名状告荣医堂过度医治,虚假治疗以及哄抬药价,骗取老百姓的钱财。”
但这些在大雍的律法上并没有太过于详细的惩处手段,陆晚心中也是明白的。
到底是古代社会,律法体系并不是很完善。
“现在已经勒令整改,罚了荣医堂二千两银子,倒也够让荣医堂的东家大出血一次了。”
荣医堂的东家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上回企图用二百两让陆晚主动撤案,这回一次性惩罚两千两银子,这和要了樊邵东命有什么区别。
这罚款得来的二千两银子,则是用来修缮城中破旧房屋以及城外的一条护城河。
那条护城河极其重要,尤其是护城河上的吊桥,因着云县资金稀缺,已经多年没有好生修缮的,先前都是程县令用自己那点儿可怜的俸禄,以及妻子娘家的资金支持用来修缮。
但吊桥每隔一段时间就得维护修缮。
城外那条护城河,还是云县老百姓人工挖凿出来的,否则就边城这地方,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河流。
挖凿护城河本就是一项大工程,加之云县地理条件并不是很理想,城中的水利系统更是一团糟,若是到了多雨时节,护城河涨水,城中的积水也排不出去。
还会形成洪涝。
云县的护城河足足有一百八十米宽,而上京城的护城河宽度,却在惊人的二百五十米宽。
上京作为国都,护城河自然是难以想象的宽大宏伟。
对于那投毒之人的自戕,陆晚没什么好说的。
“荣医堂的那些大夫,经查验,根本没有行医资格,程县令都按照规矩,勒令他们终身不得行医。”
出了这样的事情,陆晚想,荣医堂大概是会安分一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