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例也是最高的,酒楼里偶尔会有用不完的肉类,俞老板也会让他带一些回去。
故而吴家也算得上是顿顿有肉吃。
“吃吃吃,吃什么吃,你老娘我都还没吃,给这个老东西吃什么吃!”
吴小二他娘进来,直接就端走了桌上的饭往自己嘴里塞。
“那、那是我给爷爷的!”
吴巧娘大急,伸手就去抢。
但她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抢得过一个成年人。
“死丫头,你居然还敢在他碗底藏了这么大块儿肥肉,你要死了是不是!”
她下意识伸手就想要去打巧娘,却忽然想起的门口的两个人,生生地将手从半空中收了回来。
“娘,娘,那是给爷爷的,爷爷受伤了……”
巧娘一声声喊着,许是那天晚上哭狠了,嗓子都是哑的,喉咙也痛。
外面的人只当是没看见,因为少爷吩咐了,盯着那婆娘不许打人,可没说要他们去管这些破烂事儿。
只要不打人,咋样都成,他们就在这里盯着。
“你敢过来试试?”
吴小二他娘就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开始大口巴拉碗里的饭菜。
巧娘眼睛都红了,前段时间爷爷为了筹钱给继兄填补那二百两的亏空,已经卖掉家里很多东西了。
吃没吃好,睡也没睡好的。
现在人还受了伤,巧娘就把那坛子肉弄出来给爷爷吃,觉得只要吃了肉,爷爷就能快点好起来了。
有了爷爷,她就啥也不怕了。第2/2页)
他应该自我反思,他这个丈夫、父亲、儿子的身份,是否做到位了。
“大人,赵教头,翻过那座小镇就是晁县了!”
“好,抓紧赶路,咱们必须在今晚之前把罪犯给带回去,明日开堂审讯!”
一群人手中马鞭高扬,快马加鞭赶路。
吴家小院儿里。
吴巧娘正在给爷爷熬药,破破烂烂的瓦罐沸腾着黑乎乎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