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只想在妻子和孩子身边。”
他知道娘子有本事能挣钱,背后也免不了有人说他这个当丈夫的,被自己妻子压了一头。
那又如何?
娘子厉害能干,那是他的福气,更是他三生有幸。
“今日听赵兄弟一言,还真是惭愧。”程县令重重地叹了口气。
惭愧,实在是惭愧啊。
亏得自己还是个读书人,如今却还比不得一个武夫。
“程大人倒也不必如此想,你是父母官,事事以民为重,是云县百姓心中的好官。”
“月有阴晴圆缺,事事做不到完美,有得必有失罢了。”
有些事情,尽力而为就好,不必遗憾惭愧。
若是能够弥补,自是更好。
程县令心中愕然,看赵元烈的眼神更是诧异了。
一介武夫,竟也能说出这番话来。
可见赵元烈看似粗犷,实则心思细腻。
倒也难怪他的几个孩子们会那么乖巧懂事,细致且武艺高强的父亲,外柔内强且多才的母亲。
这样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又怎会差劲?
在他们夫妻身上,程县令看不到尊卑之分,只有夫妻相互扶持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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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自我反思,他这个丈夫、父亲、儿子的身份,是否做到位了。
“大人,赵教头,翻过那座小镇就是晁县了!”
“好,抓紧赶路,咱们必须在今晚之前把罪犯给带回去,明日开堂审讯!”
一群人手中马鞭高扬,快马加鞭赶路。
吴家小院儿里。
吴巧娘正在给爷爷熬药,破破烂烂的瓦罐沸腾着黑乎乎的汤药。
小姑娘小心翼翼倒了一碗出来,吴老爷子已经醒了。
“哼,不就是摔破了脑袋,又不是要死了,成日躺在床上,也不起来做饭给我吃,是要诚心饿死我吗?”
程嘉衍留了人在这里天天盯着,那两个人就在门口盯着吴小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