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些大夫,最多培训三个月就能去药堂里坐诊看病。
对于樊邵东来说,只要看不死人,那开药就往最贵了去开,小病说成大病,大病说成绝症。
遇到实在棘手的病,再哄骗他们花高价来请自己这个东家去看。
樊邵东也是会给人看病的,祖上就是看病的,他岂能不会。
故而荣医堂越做越大,百姓们虽然抱怨,却也没得法子,小病小痛能扛,可人命关天的大病总不能也硬扛。
“只要陆娘子肯去跟县令大人说,这件事情其实就是个误会,说咱们荣医堂给大家开的药方子都是对的,余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便好。”
樊邵东不是个单纯的大夫,他更多的是个商人。
商人重利,他自然是要选择对自己利益最大的一面,当然,只要能够保住现在的荣医堂,樊邵东也不介意用一些别的手段的。
“若是陆娘子愿意,我愿意支付陆娘子二百两银子作为酬谢,如何?”
樊邵东觉得,用二百两作为酬金给陆晚,已经是很看得起她了。第2/2页)
宋子灿画了投毒之人的画像,程县令多方查找,才找到了这个人的信息。
人在晁县,并不在云县。
且现在人就在贺家,老槐树下水井投毒的人,估计也是他。
程县令忙着抓人,陆晚忙着酒楼和小海棠的事情。
因着小海棠受了伤,王蓉让她好好休息,没让她去酒楼,但她闲不住,自己非得去。
去了后,酒楼的食客们都很热络关切。
那天朝着小海棠砸东西的人也带着东西过来赔礼道歉了。
多是愧疚歉意。
陆晚这几天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又要忙着下地种庄稼,还得忙着酒楼二店重新开业的事情。
还有荣医堂。
荣医堂的东家听闻自家药铺出事了,立马就从外地赶了回来。
当天就找上了陆晚。
那东家是个中年男子,年龄和程县令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