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挡了自己的发财路,要么一起死,要么陆晚去死。
“行!”
“好小子,是个厉害的,等这件事情成了,我就聘你为我贺家酒楼的掌柜,让你去打理生意,你说的那些厨子,可都可以去我贺家酒楼里做工,哈哈哈哈!”
贺老爷大笑着,脸上的肉都在颤抖着。
仿佛已经先看见了陆晚惨败的样子。
那该死的婆娘,害他儿子坐牢,永远都做不了官,还让他们贺家去给那些穷鬼每家赔了二十两银子。
他们贺家是不缺这二十两银子,可一想到那些银子是赔给那群穷酸货的,贺老爷与贺夫人就浑身难受。
尤其是贺夫人,自从贺云章下牢狱之后,她就天天哭,天天在家里咒骂陆晚不得好死,偏偏她又不能做什么。
云桑的知府不会去管这种小事,他们也没法子连上知府大人这条线,否则一定会想法子用钱把贺云章给弄出来。
一想到自己儿子要坐半年的牢,在牢里受尽折磨,贺夫人就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弄死陆晚。
最好是把她那几个孩子给弄死,让她也尝尝骨肉分离的痛苦。
然而他们的人在云县里蹲守了好几天都没有机会。
原以为两个女孩子比较好下手,谁知道那俩丫头天天都有一条大狼狗负责接送,但凡有人靠近,那条狗都十分警惕,不让任何陌生人接触到两个姑娘。
贺夫人心里恨都要恨死了。
看来想要抓到陆晚两个女儿,就必须得先打死那条狗。
不就是一条狗吗,有什么好难的。
狗都是吃屎的玩意儿,到时候往肉包子里塞点儿老鼠药,毒死也就好了。
贺夫人心里如此想着,也就立马让人去办了。
到了下午私塾下学时,旺财早早就蹲在了私塾门口,附近的人对旺财都熟悉了。
感叹这狗每天都很准时来接两个姑娘回家,又聪明又机敏。
“哟,旺财又来接你家姑娘下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