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觉得,孩子们就应该如此。
不论男孩儿女孩儿,都应该是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
程博比贺家夫妇想象中的还要难以沟通,他们为此还准备了五百两白银,打算用钱贿赂程博。
谁知程博直接把人赶了出去,说等开堂,只要贺云章的罪名成立,立即将他从桐芳书院开除,永不再录,还会在案册上狠狠记上一笔。
若只是单单从书院被开除,贺家倒是不怕的,怕就怕程博师爷手中的那杆笔。
他们都想好了,等到贺云章从书院结业,就给他安排路子去走,未来的一切贺家都给他打点好了。
他们家是做生意的,不缺钱,但是缺一个在官场上的门路,故而贺家是打算到时候给贺云章买一个官职。
只要打通了庆王那边,一切就都好说了。
可若是有了污点,在案册上记了一笔,就算是买一个官职给他当那都是过不了审核那一关的。
任何污点身上有罪名的人,都无法做官。
这是大雍铁律,从无特例。
所以现在,他们无论如何也得把贺云章给弄出来,不然那大好的前程可就毁了。
“爹,爹,娘!”
贺云章被人从大牢里带了出来,在牢里关了几天后非但没有老实,反而更加嚣张了,天天都在辱骂咒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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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看自己爹娘来了,那就更不得了了。
挣扎着想要冲过去,嘴里还叫嚣着要他们好看。
但他挨了板子,腚是早就开花了的,疼得不行。
“这里是公堂,给我跪下,喊什么喊!”
“云哥儿!”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那么对我儿子,赶紧把我儿子放了!”
贺夫人一看贺云章被粗鲁地按在地上,心疼的都快要碎掉了,嘶吼的声音都变得尖锐了起来。
程县令黑着一张脸拍响了惊堂木。
“肃静,肃静!”
“你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