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陆晚还从系统商城里购买了牙刷牙膏等日常用品。
程嘉衍已经学会如何使用了,每天刷完牙,嘴巴里都十分地清新爽快,他觉得陆婶子好神奇,像是会变戏法儿似得,弄出好多新奇的东西来。
他还以为,这些农户家的妇女,只会洗衣做饭带孩子。
而且在程嘉衍的观念里,女人是要以夫为天的,但在陆家似乎不是,赵叔很听陆娘子的话,他们总是有商有量的。
从没有争吵过,脸红过。
不像他们家,总是争吵。
“陆婶子,我来给你送红纸啦!”
外头,陈春旺蹦蹦跳跳地过来,少年迎着风雨也不觉得冷,反而觉得跑起来热乎。
他拿了厚厚一沓红纸来。
程嘉衍好奇地问:“这些红纸是用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用来剪窗花的呀,要过年了,你家不贴窗花的吗?”
“每当到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全家人就会坐在一起剪窗花,贴窗花,不过咱们村儿里以前就只有赵秀才和徐先生会写对联。”
“今年大家都不去找赵秀才写对联了,去徐先生家了,一副对联大家给徐先生五文钱呢!”
剪窗花,写对联?
这对于在城里长大的程嘉衍来说,绝对是新奇的。
他知道过年要贴窗花和写对联,但那些都是家里的下人去干的,他们从来都没有动手过。
陆晚接过红纸,又给春旺塞了刚烤出来的梅菜锅盔。
“谢谢你了春旺,这饼子你趁热吃,刚烤出来的。”
陈春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谢谢陆婶子!”
他把饼子揣怀里就跑回家了,陆婶子给了好几张呢,他得拿回去先让娘尝尝!
陈春旺是个孝顺的,但凡有什么好吃的,必定会先让娘吃。
晚饭过后,一家人都围坐在一起,桌下的炉火生得旺,暖烘烘的,烘得人脸蛋儿都是红扑扑的。
金枝和宝珠以前就会剪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