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
“哈哈哈,痛快!”
“咱们已经好久都没有喝得这么痛快了!”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就是他们的理想。
可大石村很穷,就连养出来的猪都不肥,要是谁家能养出个两百斤的猪来,都属实不易了。
更别说陆晚这猪,几乎都有四百多斤重,那么多肉,不知道馋死了多少人。
“娘,你说嫂子他们一家今天杀猪,咋个也不喊咱们过去吃饭,这也太没良心了吧?”
陆晚家今日热闹,那肉香都飘老远了。
馋的庄氏止不住地咽口水,她也想吃肉。
更别说她现在这肚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一个人吃,两个人消化,自然就饿得比别人都要快。
刘婆子耷拉着一张老脸,恨恨地说:“老大那个丧良心的,都和我这个当娘的断绝关系了,咋个能叫我过去吃饭,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真就不管我死活了!”
要说不后悔,那绝对是假的。
尤其是看着现在陆晚他们一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心里就更是后悔了。
她还听村里的人说,陆晚和城里的泰丰酒楼都做上了生意,地里种的那些瓜果蔬菜,卖给那酒楼老板,还教他们做菜,一个月也能不少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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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刘婆子也仅仅只是后悔自己当初和陆晚分家,和赵元烈断亲罢了。
对于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那是拒不悔改的,并且认为自己是没有错的。
要是当初没有把陆晚分出去,要是当初她咬紧了牙不松口,不同意赵元烈断亲,他们家的日子也没有这么难过。
“祖母,我还听说,等来年开了春,四清就要去桐芳书院读书了。”
“什么?”
刘婆子和庄氏都瞪大了眼睛。
赵耀祖幽幽地说着:“这个名额是县令大人给他们的,住在大伯娘家里的那个,是县令大人的公子程嘉衍。”
先别管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