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年准备明年的柴火,明年准备后年的柴火,不然等到没柴少了你再去山上都不一定有柴火了。”
“要是遇上大雪天没法上山的话,这些柴火就是咱们的底气,你能明白不?”
四清倒是很耐心地给他说着。
程嘉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看上去好像是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有听明白的样子。
四清将斧子拿过来,扔给他一把:“大少爷,努力干吧,抡斧子也是有好处的。”
程嘉衍低头看着自己手掌心,因为早上去挖地而弄出来的水泡。
很疼。
但他觉得四清说的有道理。
得将这些柴都给劈出来。
疼就疼吧!
既然来了这里,就注定他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程嘉衍,你是没吃饭吗?怎么连抡个斧子都抡不明白?”
“就你这样的,你能学好什么功夫?!”
两个少年在院子里卖力地劈柴。
然而对于四清来说,劈柴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家常便饭,轻轻松松,毫无任何技巧可言,干就对了。
可对于程嘉衍,那简直就是在上酷刑。
手心的水泡被磨破了,火辣辣地疼着,疼得他想哭。
赵元烈就在身后看着他们。
大雪纷飞,程嘉衍吸溜了下鼻涕,咬着牙,狠狠一斧子劈了下去,然而也仅仅只是让那木头受了点皮外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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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明明是对准了的,可是一斧子劈砍下去,就是劈不中。
“力量集中在手臂,光用蛮力有什么用,看准。”
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程嘉衍的手,那一瞬,他只觉得自己手臂充满了力量。
斧子落下的瞬间,带着一股劲风。
咔嚓——
那看似十分坚硬的木头,在斧子下一分为二。
程嘉衍瞪大了眼睛。
“继续。”
赵元烈松了手,让他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