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砰砰地给陆晚磕了三个响头。
“快些起来。”
“陆娘子,诊金多少,我付给你。”
二牛娘子擦了擦眼泪。
“是啊陆娘子,这得要不少钱吧,二牛家穷,没多少钱,咱兄弟几个都凑点儿吧。”
同村的汉子们大多数时候还是很团结的。
今晚的事实在是凶险,好在没有闹出人命来,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用诊金。”
陆晚转身将一包药拿过来,塞给二牛娘子说:“二牛今天是为了保护村民们受的伤,这药你每日煎服给他,一日三次,喝完了再来找我拿。”
“陆娘子,这如何使得……”二牛娘子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她鼻尖一阵泛酸,也不敢去接那药。
自己男人的手就是陆晚接好的,哪里还能去白要陆晚的药?
这要是别人来治,先不说能不能治得好,便是这诊金药费,便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不妨事的。”
“都是同村的,以后互相帮助的地方还很多,这药你且收着吧。”
若是去外头抓药,光是这一副药,就得要了他们全家大半年的收入。
一部分药是从系统商城里购买的,一部分则是陆晚自己从山上采来的药材。
“谢谢……真的谢谢。”
二牛娘子泣不成声。
“陆婶婶,谢谢您,以后你家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我都长大了,可以做很多事了!”
二牛儿子和四清差不多大,是个小男子汉了。
知恩图报的人,不论在哪儿都是受欢迎的。
“好啊,那以后你可别推辞。”
陆晚笑着。第2/2页)
还好他们送来的比较及时,再加上创口面积比较干净整洁,是被砍刀直接劈砍下去的。
如果是被碾碎的,譬如血肉模糊那种,想要接上去的难度就会大很多很多。
断肢并没有断掉太久,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