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烤肉吧,多烤一些,玩会儿你们阿爹回来,也让他尝尝。”
风雪满天,这种天儿大家都是不会出去务农的。
一直等到天擦黑,赵元烈才拉着牛车从外头回来。
不过他此番回来,陆晚瞬间觉察到了几分不对。
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气。
脚上有很多稀泥。
“夫君……”
“将牛拉进去吧,我去一趟里正家。”
赵元烈没多说什么,他身上寒气重,还未踏进家门口半步,就又扭头去了里正家。
“阿娘,阿爹怎么了?”
金枝和宝珠也觉察到了。
“没什么,许是去找里正大人商量夜里巡逻的事儿,别担心。”
将几个孩子忽悠进屋后,陆晚低头看着手上牵牛的麻绳。
那麻绳上沾了血迹。
黏糊糊的,握在手心里的感觉并不是太好。
夜里里正召集村子里的汉子们,分了三波人。
“咦,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巡逻?”
“可能是里正大人怕有山匪进村吧,咱们夜里早点儿熄灯。”
村民们也没多想,每年年底都是如此,防的就是山匪。
更何况他们地处边城,危险也就重了几分。
赵元烈回来匆匆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端着饭吃饭。
“受伤了?”
陆晚掌灯过来,葳蕤灯火摇曳,风一吹,外头的树枝如鬼影摇晃。
刚刚他换衣服的时候,陆晚看了一眼。
后背有一条刀伤。
但他自己大概是简单处理过了,止了血。
“小伤,不碍事。”
陆晚叹了口气:“脱下来吧,上点儿药会好些,你夜里要去巡逻。”
“是山匪吗?”
赵元烈摇摇头:“不,是流民。”
陆晚一顿:“怎么会有流民?不是说只有打仗和天灾的时候才会有流民吗?”
“不知道,流民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