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水灵灵的。
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似得。
他们以前不是没见过陆晚,但他们印象中的陆晚都是邋里邋遢蓬头垢面的。
还时常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偷感十足。
哪儿像现在这样,把自己收拾利索,大大方方的,看着就格外清爽。
注意到他们的目光都落在陆晚身上,赵元烈轻咳了声。
“好了,都吃饭吧,吃了好干活儿。”
“吃吃吃,都吃都吃!”
“咱今天可真是有福了,能吃到肉,嫂子你放心,我二牛从小就是和烈哥穿一条裤衩子长大的,你们家这房子,我肯定好好给你们干,保准让你们满意!”
那看上去最为憨厚老实的李二牛大声说着,脸上露出憨笑来。
大家都是庄稼人,也没那么多繁文缛节的,该吃吃该干干。
吃饱喝足歇会儿就干活。
“阿晚。”
吃完饭,四清很麻利地开始收拾碗筷。
赵元烈叫住了陆晚。
汉子人高马大的,剃了胡子的面庞很是干净清爽,却没有如赵家老二那样的斯文俊秀。
但在陆晚看来,她更喜欢这种看上去很有男人味儿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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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这汉子还不是个妈宝男,分得清孰轻孰重,更能明白为妻者为母者的不容易。
“怎、怎么了?”
陆晚辈他的眼神盯得有些脸颊发烫,胸腔里似乎也有了些许的躁意。
“家里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让我来干,今天我们要把这些木头都处理出来,水……”
“这个你放心,水我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嗯,那就好。”赵元烈点点头,男人嗓音低沉,眸光更是深邃。
哪怕身着粗布麻衣,可那通身气质却很沉着冷冽。
只是在看向陆晚时,神情会稍稍柔和些。
在面对几个孩子时,脸上也会带着几分笑意,并不会太过于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