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家里的这些家当,自然也是没她的份儿。”
村尾那里的荒地,给狗都不要。
不靠近水源,且现在是干旱,就算是给了她,她也种不出来粮食的。
“那是自然。”
一家子人坐在屋子里商量着怎么把陆晚给分出去,陆晚则是在自己的小破屋子辗转反侧。
隔壁的猪圈,实在是太臭太臭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晚还没睡醒呢,就被一阵砰砰的砸门声给吵醒了。
“贱蹄子,这都日上三竿了还在屋里睡,睡睡睡,怎么不睡死你这黑心肝儿的东西!”
尖锐刺耳的辱骂声更是让陆晚狠狠拧眉。
开门的一瞬间,就对上了刘桂芬那张肥胖扭曲的脸。
“死婆子,大早上的就搁这儿吼,吼丧呢!”
骂人谁不会啊。
她陆晚可不会看在她是孩子祖母的份儿上,就对她口下留情。
不好意思,她陆晚是个没素质的人。
谁让她不舒服,她也让谁不舒服。
别和她讲什么伦理纲常,尊老爱幼。
这老太婆她不配。
“你、你敢骂我?!”
刘桂芬努力瞪大了一双老眼,苍老的脸皮都在抖动抽搐着。
“咋地,不能骂?”
“你再敢叫唤一句,我手里的棍子可是不听使唤的!”
陆晚扬了扬手里的棍子,吓得那老太婆赶紧后退。
现在陆晚说不定就真的是邪祟上身了,和以前根本就是大相径庭。
万一她真发起疯来了,这赵家还真没人能够制服她。
陆晚这棍子,是从路上捡的。
她知道在这个封建朝代,其实就是个人吃人的时代。
古代的房门,尤其是乡下,几乎都没有什么防盗性能可讲。
百姓易子而食尚且有之,那躲藏在黑暗中的人贩子,还有赵家这群豺狼虎豹,她自然得提防着。
所以就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