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弥陀佛，天命……”
“啪！”唐安一拍桌子，迅速切换第二张面孔，转头看向如来。
如来知道唐安的警告之意，只能改口。“唐安道友，怎会来到此处？”
通天教主已经收了唐安为徒，所以这一声道友，叫着也没毛病。
不过如来没有注意到，唐安这个动作，气场，以及神情的转换，让孔宣眼中再现些许神采。似在看唐安，又好似在看一位故人。
他手指微动，并未声张，而是饮茶掩盖情绪波动。
唐安也并未察觉他的动作与神态变化，她现在正盯着如来呢。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如来以为，唐安是要问他，自己为何也来找了孔宣。
“阿弥陀佛，本尊来寻……”借口没说完，他的嘴就又又又被唐安手动捏住了。
如来似已经习惯了，他甚至连闪躲都没闪躲一下，熟练的让人好笑。
“谁问你那个了，我想问的是，你们灵山的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怎么是个男的？”
“嗯？”如来对唐安接下来问的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唐安松开了如来的嘴，示意他说话。
如来张张嘴，想说了几次，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也了解唐安，在唐安这，好好解释是没有用的。
“因为……呃……孔雀大明王菩萨，与我佛有缘？”他甚至在问唐安，问她对这个解释满不满意。
唐安点头，对于灵山这个不要脸的借口，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第二个问题，他既然是个男的，他是怎么生下你的呢？”
“……”
“呱，呱，呱……”
这个问题，一下给在场的诸位都给干沉默了。
真是个好问题，他们以前怎么没注意过呢？
孔宣面颊微微抽搐，有一种尴尬的无语。
偏偏他这个时候又不太好说话，不然就以此刻唐安的调调，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