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将她刻进灵魂深处,眼神痴迷而虔诚。
仿佛谢澜音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信仰,唯一的救赎。
“姐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从另一边爬上来,手脚齐用,紧紧缠着谢澜音。
谢澜音被缠得厉害,让他放开一些。
陆淮屿:“我不,我怕姐姐跑了。”
“我能跑到哪里去?”
“我不管,上次我们也是这么睡的。”
谢澜音拿他真是没有办法。
她闭上眼睛。
陆淮屿的唇角勾起,还是稍微放松一些。
他敢这么放肆,也是姐姐宠的。
谢澜音:“不许再往牛奶里下安眠药。”
陆淮屿心里一跳,知道姐姐是为了昨晚给她下安眠药,他一个人跑出去生气。
他的语气更加无辜,“可姐姐睡不着怎么办?”
“我睡不着你就陪我,你也不准睡。”
“好!求之不得。”
“不准说话了,睡觉。”
“嗯哼。”
*
陆烬岩就没他俩这么惬意。
他找到当地的老中医,把之前瞄到一眼的药方写下来。
老中医一看就摇头,“这个方子是谁给你的?这种东西个顶个的毒,碰一个都要死人,更何况是这么多加在一起。”
“死?不可能,我这不是好好活着?”陆烬岩死死盯着他。
这人只是看着老,一点本事都没有。
他明明吃了药丸,还活得好好的。
庸医!
“你说你吃了?你伸出手给我看看。”老中医吓得眼睛都睁开了。
陆烬岩站起来,都没给老中医一个眼神,转身就走。
他直接坐上私人飞机回首都,约了一个专门给首长看病的老中医,吴老医生。
听说吴老医生世代从医,祖上还是御医。
陆烬岩非常讨厌中医,因为中医一摸就知道,他身体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