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其母就病死了,幼年丧母,很是孤苦。”
“所幸他及冠后,被赵氏从家乡接了过来,养在侯府,这几年可是风光无限,两位若不信,在侯府一打听就知。”
“他若是正室所生,这般辱我,我确会感到羞辱,但他也是侧室所出,我只觉得他口不择言,被怒火冲晕了头脑……”
顿了顿,又有些不屑:“亦或者,赵七郎得到那嫡出姐姐的疼爱,把自己的出身忘了?呵!那便是可笑了!”
严世蕃还真不知这些。
不得不承认,这位说得没错。
小妾生的骂小妾生的,对方身份地位还比自己高,这就显得自取其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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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玥则道:“既然赵七郎与侯夫人非一母同胞,你可知他们姐弟的关系近来如何?”
桂载皱起眉头:“为何这么问?”
海玥道:“根据书童谨言所言,赵七郎近来沉默寡言,心情躁郁,具体的情况他虽不知,但或与那位侯夫人有关。”
事实上,书童谨言吞吞吐吐,显然知道些什么,但无论海玥怎么逼问,都顾左右而言其他,最终没有交代出秘密,倒是合了“谨言”这个名字。
但这恰恰也证明了,那对姐弟之间肯定发生了某件事,且不是一般的严重,不然书童谨言不会都到了自身难保的地步,还咬紧牙关,始终不肯开口。
“赵七郎近来确实不太对劲,脾气愈发暴躁,常常无事生非,我已准备与他疏远……”
桂载缓缓地道。
海玥看向严世蕃,严世蕃微微点头,示意确实有这个趋势。
桂载接着道:“至于他与他姐姐的关系,这我就不知了,他的家事,也与本公子无关……”
海玥道:“但阁下的家事,他却很关注,还写信威胁,你今日才出现在了国子监?”
桂载脸色立变,咬了咬牙,嘶声道:“不错!那封威胁信件是赵七郎写的,我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说出那等无稽之谈,中伤我哥哥,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