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智的遗体，单膝跪地，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拂过同伴冰冷的脸庞，却终究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然而，就在这沉重的寂静中，秦复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说出了一句让众人都惊掉下巴的话。
“是他.”还没等秦复说完。
“局长！”肖麟兎第一个冲上前。
所有人都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望向秦复。
肖麟兎瞬间瞪大了眼睛，
“局长，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杨小春怎么可能是凶手呢！”她的目光在憨厚的大个子身上来回扫视，“他平时那么老实巴交的，怎么会杀了德智，伤害了叶柳？”
杨小春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他笨拙地摇着头，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没有局长，我怎么可能”
就在现场的气氛如凝固的冰块般僵硬，一阵虚弱的咳嗽声突然打破了死寂。
“咳咳.”
众人猛然回头，只见叶柳艰难地支起上半身，苍白的唇边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秦复.”叶柳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叶柳微微抬起头，脑袋轻轻晃动了几下，“杨小春并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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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先别说话！”徐雯婷急忙按住她的肩膀，“那铁片虽然已经从肺部拔出，但你的肺叶受损，现在说话会加重伤势！”
“不我必须说清楚”叶柳却倔强地摇了摇头，“当时袭击我们的是个穿灰色长袍的人.那人戴着兜帽我看不清脸，但我确定，那绝对不是杨小春。”
她微微喘着气，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清晰一些：
“而我，被那个人带走了，之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说完，她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众人听罢叶柳的讲述，皆是一脸凝重，心中思绪万千。
肖麟兎率先反应过来。
“局长！你都听见了！”肖麟兎猛地转身看向秦复，“叶柳亲口说了，凶手是个穿灰色长袍的人，怎么可能是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