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想来这事情应该是敲定了。”
听着王适之的话,李氏也开口道:
“明年只要你收好夏税和秋税,把税好好交上去,汝州司马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嗯!”王适之颔首表示知道了,而李氏见状也想起了城外的事情,不免道:“那黄儒什么时候搭上了陇右镇的?”
“不是他,是他家的二郎。”王适之回答道,而李氏也记得,不免道:“黄巢黄二郎?”
“对,就是那个屡试不第的混厮。”王适之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李氏作为他的枕边人,自然听出了意思,于是安抚他道:
“放心吧,我从长安赶回来时,听闻刘继隆出兵侵占剑南道的六个州,朝廷正在商议是否要将出兵将他讨平呢。”
“若是朝廷能将他讨平,你倒是可以趁机将这冤句黄氏的家产兼并,到时候好好打点,说不定能谋个刺史的官职。”
“这……”王适之迟疑片刻,不免皱眉道:
“陇右兵强马壮,朝廷若是擅动刀兵,真能将其讨平吗?”
王适之虽然不懂兵事,但此前王仙芝与庞勋二人不过凭借几千乱兵,便搅得河淮二道不得安宁,甚至差点打入曹州。
王适之经历过那段时间,自然知道擅动刀兵的后果是什么。
“哼,朝廷百万大军,还怕讨不平个小小陇右?”
“倒是你,那黄二郎不过是个没有官身的牙商,现在竟然代你在县外施粥,你竟然觉得与你不相干。”
“若是朝廷派人前来巡查,你这冤句县令又该如何回答?”
李氏调侃着自家郎君,王适之听后也十分尴尬,不免干笑道:“若是朝廷真的要讨平刘继隆,届时我定然会拿这黄二郎开刀,细君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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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李氏起身向堂外走去,王适之则是连忙跟了上去。
相较于这对小别胜新婚的夫妻,冤句县及四周的百姓则是大多对黄巢感激涕零。
不过对于黄巢本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