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暂停两个月,我军需要清剿磨禅川和青海附近的多康势力。”
“等秋收之后,再和朝廷继续贸易,另外再送去些首级,若能骗到朝廷的抚恤则正好。”
眼见刘继隆下了军令,高进达与陈瑛对视,随后便按照他的要求,对陇右情报所覆盖的州县传去消息。
与此同时,刘继隆也写信将此事告诉了尚摩鄢,以免他误会。
虽说这个时代有信鸽,但生活在山林中的猛禽也不少,放飞一次信鸽的成本并不低。
除非是极为重要的消息,不然很少用到信鸽,因此哪怕是马匹众多的陇右,传递消息的方式也多以快马和商贾夹带。
正因如此,刘继隆的奏表率先送抵了长安。
南衙接到消息后,蒋伸立马拿着刘继隆的奏表找到了咸宁宫的李漼。
不出意料,蒋伸还没走入咸宁宫,便听到了乐师伶人的唱曲声。
“陛下,蒋相求见……”
田允看到了殿门口的蒋伸,躬身向身旁的李漼提醒。
李漼将目光投向殿门处,随后颔首道:“召蒋相入内。”
“是……”
田允应下,随后散去了这群伶人与乐师,将他们赶入偏殿之中。
饶是如此,正殿上还是十分杂乱,不知道的还以为乱兵洗劫了咸宁宫。
“陛下……”
蒋伸望着四周环境,心底叹了口气。
“蒋相有何要事?”
李漼开口询问,蒋伸见状这才说道:
“南衙收到陇右奏表,刘继隆称尚摩鄢试图北上拿下吐谷浑,为其出兵所阻。”
“尚摩鄢不甘心,与陇右交战于伏俟城,陇右军杀番贼数千,甲首六百余级,首级正在送往长安的路上。”
“嗯?”李漼听到陇右出现乱子,不由来了兴趣,端坐后身子向前探出:
“这尚摩鄢不是刘继隆扶持起来的吗?如今怎么和刘继隆动起手来了?”
“养寇自重而遭反噬并不少见。”蒋伸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