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或皮甲,亦或厚实的重铠。
明明身处西南高原,可此地的马匹却并不矮,高头大马身披重铠,而骑士却只穿皮甲,手持长矛,腰佩双刀。
旁边的步卒身穿铁甲,显得十分敦厚,但也有穿皮甲者。
百姓在城外官道两侧聚集,军队兵卒列阵官道两侧,断绝了百姓与官道的联系。
城外数里外,几座高大的白色佛塔格外显眼,佛塔下是一座占地广袤的寺庙,但由于距离遥远,并不能很好的看清。
“呜呜呜——”
忽的,城头号角作响,城外百姓纷纷开始下跪。
与此同时,一百身骑五尺军马的具装骑兵开道,二百身穿铁甲的士兵拱卫马车。
三辆马车身后,是身穿大唐扎甲的二百余名精骑。
他们距离南门还有数里,但此地的骑兵、步卒却沿着官道向南,不见尽头。
“这南诏偃兵息鼓近三十年,兵马却丝毫没有懈怠操练。”
“反观我朝西川、东川等地兵甲不修,差距甚远。”
马车上,身为此次出使南诏的中使,礼部员外郎杨知温不免唏嘘起来。
同乘一车的另外两名副使深以为然,而杨知温也暗叹这不是件好差事。
自他被调入京中,便一直做些闲散事情,曾经的上官封敖也是如此。
如今至尊交替,他才花了些钱帛与人脉,擢升为了礼部员外郎。
不曾想刚刚上位,便被派了出使南诏,向南诏告哀的差事。
当然,更倒霉的事情在于,他才刚刚进入南诏境内,便得知了南诏王劝丰祐病卒的消息。
对于大唐来说,南诏王劝丰祐并不好对付,他出兵劫掠西川,攻入成都外郭,劫掠经书、玉帛及子女、百工数万而去。
自此之后,南诏纺织技艺与中原齐平,更不要提冶铁及制甲等工艺了。
尽管劫掠成都后,劝丰祐与大唐议和,并保持了近三十年的明面和平,但私下与大唐的争斗却并不少。
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