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位置居中,每日由此进出的百姓商贾数以万计。
赶在日上三竿前,杨信乘坐马车出了春明门,来到了城外集市。
穿过热闹的集市,他的马车停在了集市外围的一处酒肆前。
待他下车,不等走入酒肆,便见熟悉的身影走出酒肆。
“劳烦杨郎君跑一趟了。”
黄巢隔着几步外便作揖走来,而杨信也向他作揖回礼,接着惋惜道:
“黄郎君真的不考虑去陇右吗?”
“以郎君才干,加之有我与陈瑛那厮举荐,少说能为郎君谋个校尉。”
面对杨信再三邀请,黄巢依旧坚决的摇了摇头。
“陇右自然好,某也十分敬佩刘节帅义举……但某如今只想回乡尽孝,其余事情日后再说吧。”
“好吧……”杨信长叹一声,随后转身从车夫手中接过一个木匣子递出。
“此匣中有我与陈瑛各自书信一封,此外还有我二人凭证。”
“黄郎君日后若是突然决定前去陇右,可携此物进入陇右。”
面对杨信的好心,黄巢这次没有拒绝,而是伸出双手,郑重接下。
待他接下后,杨信这才如此重负,朝黄巢作揖行礼,不再言语。
黄巢接过匣子后回了一礼,接着把匣子交给身后家仆。
待家仆们牵来马匹,他与家仆们翻身上马,在杨信注视下策马离去。
杨信隔空作揖,直到黄巢等人消失在官道上,他才叹气返回了马车内。
与此同时,随黄巢踏上归途的某名家仆也看向了黄巢。
“郎君为何不应杨郎君之邀,前往那陇右呢?”
“以郎君之才,即便当不上校尉,也能担任一旅帅才是。”
家仆们不解黄巢的做法,黄巢闻言则表情复杂,苦涩道:
“昔年邀请我之人不在少数,而我屡次三番拒绝他们,只为证明能考上科举。”
“如今科举十余年而不得,若是让他们得知我名落孙山,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