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骑死伤无数,仅存不足八百人。
倘若能突围成功,以河南、淮南遍地流民的局势,事情大有可为。
可问题在于,他们几次突围不得出,白白浪费了大好局势。
想到这里,王守文就不禁攥紧了拳头。
“都退下吧!”
吴煨瞧出王守文的不甘,当即开口让众人退下。
众人见状抱怨着离开,待走出正堂,不少人纷纷看向朱淮。
“朱左厢,要是节帅和吴使君拿不出主意,那我等该怎么办?”
面对被困濮阳的局面,哪怕是昔日天平军的老兄弟都不免有些忐忑,更不用说军中还活着的老天平军不足三百,如今都在城头驻防。
能围住朱淮问出这话的,不是河东胡将,便是濮州后起之将。
他们把河东出身的朱淮拥为头领,希望朱淮能给他们指条明路。
朱淮心里虽然有了想法,但他还不敢说出来,只能安抚众人道:
“放心吧,两位会想出办法的,真到想不出的时候,我自然会与诸位说的。”
话音落下,朱淮便与众人走出了衙门,各自返回了府上。
与此同时,距离濮阳二十里外的滑州卫南县城外,身为宣武军节度使的裴休正坐在牙帐内,安静聆听着帐内各镇节度使的汇报。
待诸将汇报结束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道:
“濮阳二十里内皆是我军兵马,加之城外树林尽数被伐,叛军最多坚守一月,便要耗尽柴火而食冷饭。”
“久食冷饭者多病,不出三月,叛军必败!”
裴休老神在在,而坐在帐内的宣武、义成、昭义等镇所派出的将领纷纷向裴休道贺。
至于各镇节度使,基本都在前线维持包围圈,严防死守叛军突围。
在诸镇将领看来,讨平王守文的功劳,足够让裴休重回长安,再度担任宰相了。
若是在裴休这里混个脸熟,日后也方便调往他处,亦或者升任本镇节度使。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