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他进来!”张淮深颔首,而酒居延见状作揖道:
“这李仪中屡次阳奉阴违,此次竟然会出援兵,想来是有所图谋,使君当小心。”
“嗯!”张淮深并不否认而是应下道:
“自两年前他拒绝前往姑臧述职后,我便断了他的钱粮。”
“仅凭广武的情况,李仪中根本无法独自养兵。”
“他之所以能坚持这么久,恐怕是搭上了索勋。”
“不过以会州的情况,也无法为李仪中养那么多兵马,想来他手中钱粮已然不足,不然不会派兵前来。”
“稍后你们看我眼色,若是那热巴坚胆敢抗拒军令,你们便动手将他拿下!”
“是!!”众人异口同声,纷纷做好了准备。
两刻钟后,穿着唐扎甲的热巴坚走入县衙,一路小跑进入正堂,随后对张淮深作揖:
“兰州果毅都尉热巴坚,参见使君……”
“热巴坚,你可知罪?!”
热巴坚还未起身,便被张淮深呵斥,而他迅速抬头,眼底满是不解。
在他面前,张淮深冷着脸呵斥道:“我去年调广武军驰援凉州,为何援兵不至?!”
“回使君,乃是因为大雪断了洪池岭官道。”热巴坚松了一口气,试图解释。
“够了!”张淮深将其解释打断,抬手道:
“逾期未至,罪无可恕,现在将你手中兵权收回,暂不授职!”
“我……”热巴坚话还没说出口,便见四周酒居延等人纷纷将手搭在了刀柄上。
本就惜命的热巴坚连忙闭嘴作揖:“末将接令……”
酒居延起身上前伸出手来,热巴坚只能乖乖交出符节。
见状,张淮深继续冷脸呵斥道:“下去吧!”
“是……”热巴坚点头哈腰,随后小心翼翼退出了县衙。
见他离去,张淮深立马看向张淮涧:“待大雪退去,你另外一千精骑驰往广武,兼任广武军节度使!”
“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