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正堂内,拓跋怀光闻言大笑:“刘继隆是犯了疯病?我凭什么让出鄯州?”
“别的不说,鄯州的十余万亩耕地能产出多少粮食,还有这坚固的鄯州城,又需要多少钱粮?”
“刘继隆是犯了疯病吧,派你过来说胡话?!”
拓跋怀光嘲笑着刘继隆与崔恕,而崔恕却面色平静,目光平淡的看着拓跋怀光。
渐渐地,拓跋怀光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崔恕是认真的。
眼见拓跋怀光停下嘲笑,崔恕这才不紧不慢道:
“我家节帅说了,鄯廓二州他是必然要收复的。”
“若是您与尚节度使愿意让出鄯廓二州,他可以准许你们带着番众和牧群迁徙。”
“届时,您将得到扶持,成为吐谷浑数十万番众之主,而尚节度使将得到多麦与维西之地。”
“若是二位不愿意,我家节帅也不会着急,因为我陇右上万精兵更愿意亲手来取!”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却颇具威胁。
几名番将哑然,拓跋怀光却目光阴狠:“当初论恐热带着十几万人来进攻鄯城都被我击退了,你们这点人算什么?”
面对他的威胁,崔恕脸色如常,仿佛看小孩张牙舞爪。
“尚延心也是如您这般想的,只是当下他的头颅已经悬挂临州数年了。”
崔恕一句话便把拓跋怀光的气焰打压下去,拓跋怀光脸色有些不自然,但依旧放着狠话。
“告诉刘继隆,想要鄯州就让他亲自来取,我在这里等着他!”
“告退……”崔恕转身就走,却被番兵继续阻拦。
番兵看向拓跋怀光,拓跋怀光冷脸:“让他走!”
闻言,番兵放行,而崔恕也一走了之,没有片刻停顿的意思。
在他走后,几名番将才开口道:“刘继隆凶猛,三年就扫平了陇右十一州,我们能挡住他们吗?”
刘继隆的事迹在整个番地广为流传,三年扫平十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