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十四万匹绢!”
“这也就罢了,他现在虽然没得到陇右节度使,可却得了陇西县开国侯的爵位,竟然压了节度使一头!”
五月初,随着张议潭的书信送抵凉州,张淮涧与张淮满便不忿了起来。
他们虽然在刘继隆手下当过差,但却并未尊崇过刘继隆。
眼下得知刘继隆竟然在勋爵上盖过张议潮一头,又得了朝廷这般多赏赐,心里自然不忿。
见他二人不忿,坐在主位的张淮深眉头紧皱,将信纸放在旁边,重新用火漆烫好后,这才开口询问道:
“索勋可曾得了消息,有何反应?”
张淮深知道索勋瞧不起刘继隆,故此询问。
负责会州消息的酒居延闻言叹气,作揖解释道:
“听闻他得知消息时,正在城内巡视,抓了一些无辜的番民便鞭挞。”
“防御使,依我之见,再放任索勋胡闹下去,会州的群番迟早会反的。”
得知索勋在会州的所作所为,张淮深眉头紧皱,片刻后才舒缓心情,继续问道:
“那索勋过去一年多时间里,不断向朝中重臣送上各种礼物,听闻朝廷还开辟了多条商道给会州,怎么?没有人口涌入吗?”
“自然是有的,不过索勋一直在练兵,听闻如今已然编练十五个团,拥兵三千人。”
酒居延解释着会州发生的事情,张淮满听后皱眉:“会州没有外敌,他编练那么多兵马是想干嘛?”
“莫不是想要效仿刘继隆?”张淮涧忍不住笑道:
“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份才干,更何况会州境内连马贼都没有,练那么多兵只会拖垮他。”
众人吃不准索勋想干嘛,索性也就不提他了。
张淮深拿起那封书信道:“阿耶是想告诉我,让我学刘继隆,态度强硬些?”
“防御使,要我说我们早该这么做了!”张淮涧闻言作揖道:
“我河西如今有兵二万,实力是刘继隆数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