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消耗他们的甲兵,后续才能打得舒服。”
话音落下,刘继隆看向尚铎罗:“把缴获的羊尽数宰杀,犒劳大军及随军民夫。”
“把俘获的甲胄装备五泉民夫,让他们看守这一千多俘虏。”
“明日大军再开拔大夏,我要看看他们把大夏经营得如何了,能不能挡得住我们!”
刘继隆脸上浮现自信,尚铎罗等人也先后作揖:“末将领命!”
在他们的唱礼声中,陇西大军开始清理落石,将堵死的谷道疏通,准备明日东征大夏县。
在他们准备东征的同时,蔺茹真将也带着六百多残兵逃回了大夏县。
他们由西向东狼狈逃回,隔着数里便见到了横亘在大夏河谷间的大夏县城。
大夏城外被掘出一道道堑壕,这些堑壕长里许,有六道之多,每道宽二丈有余。
蔺茹真将他们渡过堑壕后,便命人撤走堑壕上的木板桥,带着民夫和守军渡过三丈宽的护城河,命人焚毁了吊桥,并令人加厚护城河东岸墙根下的羊角墙。
不多时,他狼狈走上了大夏县衙的正堂,而尚延心、鲁褥月、折逋讳都以错愕的眼神看向他。
“末将不敌刘继隆,无奈败退回到大夏,折损甲兵三百七十六人!”
走入堂内,蔺茹真将便行礼下跪,而尚延心急忙上前将他扶起。
“东谷隘口的事情,我们已经了解了,这件事不怪你,只怪刘继隆麾下所使投石机过于犀利。”
“他刚才一路走来衙门,想来也见到了我们的布置。”
“依你之见,三丈高、三丈厚的城墙,能否挡住他的投石机?”
尚延心眼底充满期待,鲁褥月和折逋讳也侧目投来目光。
只是面对他们的期待,蔺茹真将不忍道:“得看他军中有多少投石机。”
“若是有个数十台投石机,那即便是大夏,恐怕也坚守不了太久……”
“坚守不住?你说笑吧?”
尚延心笑容凝固,不敢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