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决定,而是将目光投向刘继隆:“继隆,你觉得如何?”
“二位都说的有道理,不过长期围困,我担心番贼会对城内的百姓下手。”
刘继隆沉吟片刻后,将一个问题摆在众人面前。
他口中的百姓,自然不可能是番人,而是汉人和其它各族百姓。
如果尚摩陵不愿意投降,而是在城内疯狂屠戮汉人,那即便归义军收复姑臧,也只是收复了一座满是番人的姑臧。
没有足够的汉人支持他们,即便收复姑臧,日后也很容易丢失。
索勋与李仪中对视一眼,却都不再说话了。
显然,这个问题无法解决的话,就只剩下强攻姑臧这一条路了。
见二人不开口,张淮深也知道了应该怎么抉择。
“酒居延,我命你将两千张掖民夫编为新卒,驻守嘉麟。”
“耿明,我命你率三百精骑,监督嘉麟十户长以上番人将领及其家眷迁徙张掖。”
“我白日已经派出轻骑前往敦煌,最多半个月就能将莽罗将的首级带回张掖,因此你明日带人帮莽罗将的棺椁挖出,与莽隆化一同将棺椁送往张掖下葬。”
“待你返程时,务必护送番和的悉多虞前来!”
“张昶,你明日入城安抚姑臧那一千番兵,告诉他们,等我军收复姑臧,立即放他们回家。”
“末将听命!”三将先后起身应下,而张淮深也扫视了眼众人道:
“休整三日,三日后大军继续开拔,收复姑臧!”
“是!!”
随着张淮深一声令下,诸将纷纷起身作揖,而后退出牙帐,各自休息去了。
翌日正午,当归义军还在嘉麟休整时,昌松返回的轻骑已经来到了姑臧衙门内。
随着轻骑将昌松的消息带回,尚摩陵也暴怒的一拳砸在身前桌案上,怒骂道:
“悉论钦这个小崽子,他难道忘记当初是谁帮他解开了昌松之围吗?!”
“乞利本息怒。”折逋罗连忙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