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跪下众人。
“当初信誓旦旦的说赞心牙(尚婢婢)跑了后,你们三天就能拿下鄯城,现在已经过了整整半个月,可鄯城依旧被拓跋怀光那个狗杂碎掌握着,你们自己说应该怎么办!”
“还有……”这身影眼神凶恶看向地上跪着的尚延心。
“你当初答应我,给我带回赞心牙的人头,可现在你给我带回了什么?!”
他眼神凶恶且暴虐,被他注视,尚延心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河西的汉奴带着几万人堵在祁连城,赞心牙躲在城里不出来,我虽然杀了他们数千人,可携带的粮食不够,只能先撤回来再作发打算。”
“我不想听这些,我只要赞心牙的人头!!!”
站在主位之上的这暴虐之人怒骂着,教训尚延心如教训猪狗般,让尚延心心底十分憋屈。
他好歹也是拥甲五千的河渭乞利本,不管放在哪里,都是被人视作座上宾的人,可如今却要受此屈辱。
若非此人实力雄厚,他现在真想与他翻脸。
“大论,汉奴不善战,但他们守城有一手,拿不下也不怪乞利本。”
“是啊大论……”
跟在尚延心身后的几名节儿忍不住开口。
在这片土地上,能被他们称呼大论的,便只有以残暴著称的论恐热了。
面对他们的解释,论恐热气得从主位快步走下来。
“狗杂碎!”
“额啊!!!”
当着众人的面,论恐热拔出刀就砍翻了一名节儿,疼得那节儿捂着伤口发出惨叫。
鲜血洒在地上,尚延心几人冷汗冒出,却没有人敢去扶起那人。
“我在骂尚延心这头蠢狗,你们几个连狗都不如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开口!!”
论恐热抬腿狠狠踩在那节儿伤口上,疼得他发出毛骨悚然的哀嚎声。
论恐热不断用力踩着,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仿佛那哀嚎声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的残暴让左右跪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