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放在河西,便是放在关中也有人争抢。
“呜呜呜——”
忽的,号角声响起,尚婢婢他们向城外看去,而城内的山丹将士们也穿上了甲胄。
南门缓缓打开,刘继隆身披甲胄,单人单骑走出城来。
在城门外,近千鄯州骑兵严阵以待,听到尚延心所部方向的号角声,纷纷翻身上马,策马来到营地前。
“刘将军!”
“刘将军来了!”
“刘将军……”
见到刘继隆出城,城外的鄯州骑兵纷纷露出笑脸。
尚铎罗是其中一员,并且对刘继隆更为敬重。
“刘别将,尚延心这厮……”
他露出苦笑,同时扫视了一眼自己的四周。
“逃不了的,备战吧!”
刘继隆的声音一沉,四周鄯州骑兵脸上纷纷露出紧张之色。
眼下还能作战的鄯州骑兵不过九百余人,即便把城中负伤的加在一起,也不过一千四百余人。
以一千四百轻兵,对阵三千余名甲兵,即便是韩白卫霍等名将也不敢保证能赢,何况他们。
哪怕刘继隆昨日展现了相应能力,但昨日的情况也变相说明了河湟骑兵战力彪悍,远超他们。
若是同级别的敌人遭遇昨日的奇袭,恐怕早就崩溃后撤了。
“哔哔——”
刺耳的哨声响起,南门甬道内开始走出山丹将士。
他们早已穿戴好甲胄,只待哨声响起,便都走了出来。
索勋带走了三百人,而军中又负重伤三十四人,剩下的轻伤和未负伤将士近不足三百人。
昨夜张淮溶便与刘继隆商量过了,伤势较轻和未受伤的二百六十余名将士尽数出城作战,城内伤兵的甲胄则是交由民夫穿戴守城。
因此在众人的目光下,二百六十余名将士走出,剩余伤势稍微严重些的则是在帐内休息,亦或者负责指挥城头防守。
二百六十余名将士尽是步卒,他们承担起了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