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琅,能借一步说几句话么?”
周琅很是意外,这位不是周启南的小女友嘛,双方井水不犯河水,来找他做什么?
“你想说什么?”
“我听说周启南是被你们赶出家门的?你还是他的长辈呢,为了自己能读书,就把他赶走,太狠心了吧?”
如果不是之前对周琅印象较好,翁枕书说话不会这么客气。
周琅面色平静,
“谁跟你这么说的?周启南吗?”
翁枕书:
“你别管谁说的,就说你以及你们周家做得对不对吧!”
周琅摇头:
“当初是周启南要走,不能说是周家赶他走。而且你刚说的原因也不对,这里面牵扯较深,我就不方便跟你说了。”
但这话让翁枕书起了怀疑,她轻哼一声,道:
“不方便说?是不好意思说吧?事无不可对人言,若不是心中有愧,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周琅撇了她一眼,他不想说是因为牵扯到女子的名声,且这种事也不好与一个黄花闺女描述,所以才不想说。
但这丫头既然不长眼,那就怪不得他了。
“你非要听,那我就直说了。周启南母亲王氏为了赚私房钱,坑害妯娌,手段令人发指,周家无法再容忍她!而周启南考中秀才,名声渐显,有了外部力量支持,不再需要周家供养,所以果断选择了忘恩负义,脱离因长年供养他读书而贫困的家。我说明白了吧?”
翁枕书惊怒:
“你这是诋毁诬蔑,启南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周琅一摊手,
“说了你不信,那你何苦又要我说呢?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矛盾?难道你来找我的目的,只是想听我说他的好话?那要让你失望了,我这个人不习惯说假话。”
翁枕书自然不愿相信,
“启南哥舍己为人,胸怀大度,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样?你跟小哑娘果然是一家人,都想诬陷他,哼!”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