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不懂,现在才明白——”他望向正在教鱼玄机海族语的李逸尘,两人腕间的星轨纹在夜光中明明灭灭,“我们这些双生血脉,或许就是用来让烛阴晶核开出新花的养料。”
王昭摸着分星璜上新生的双生花印记,金属表面还留着朵阿娜指尖的温度。他想起三日前在珊瑚宫,海族圣女说“双生花的根系能吸收魔渊业火”,想起河中府百姓递来的青稞饼,想起朵阿娜最后化作花瓣时落在他掌心的重量:“那就让烛阴晶核成为花肥吧。”他忽然开口,指尖碾过护心镜边缘的花瓣缺口,“荧惑火最擅长的,就是在焦土上烧出嫩芽——就像朵阿娜用本源在毒龙祠种下的希望。”
船帆在夜风中鼓胀时,鱼玄机忽然拉住林羽的袖口。少女腕间的星轨纹正与潮音螺产生共鸣,她的灵蝶停在螺壳上,翅膀映出林羽方才的惊惶:“螺壳里的咒文,是不是和双生血脉有关?”她的声音极轻,却像冰绡宫的冰晶,精准地刺中他藏在眼底的动摇。
林羽猛地抬头,看见李逸尘不知何时站在阴影里,星轨剑的逆鳞纹与螺壳暗纹形成共振。十年前在昆仑墟,他曾见过师兄用剑穗银铃救下坠落的鱼玄机,见过他们在雪崩时背靠背取暖,此刻那双总是冷静的眼睛里,竟藏着从未有过的脆弱——原来他早已察觉。
“说吧。”李逸尘的声音混着海浪声,剑穗上的珊瑚碎片发出细碎的响,“冰绡公主的星轨大网,从来不是为了让我们成为棋子。”
林羽咬住下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洗净魔性的代价,是双生血脉的心跳停止。”他终于说出那个秘密,龟甲碎片在怀中发烫,“就像当年冰绡公主与突厥可汗,用生命为烛阴晶核套上最后一道枷锁。”
甲板上突然静得能听见螺壳里的潮汐声。李存勖的破阵刀“当啷”落地,独眼中倒映着李星云瞬间苍白的脸;王昭握紧分星璜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护心镜的蛇纹发出警告般的热;鱼玄机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李逸尘的衣袖,星轨纹在腕间明灭不定。
“原来如此。”李星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