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被烫出来的小水泡。
她脸颊两边和下巴还挂着金红色的血渍。
手刀没有落下,利爪也没有收回。
这幅场景实在让斓费解!
什么玩意能喝到自己的血?
想想!
快想想!
思考这个问题的瞬间,脖子上的印记散发冰冷的凉意,顺着脖子渡入脑海。
他脑中闪过一丝清明。
原来是自己的雌性!
他眼前一亮,但又有一个困惑。
“为什么你怀的不是我的虎崽?”
在自己有雌性的情况下,她怀的居然不是自己的虎崽?
就算她有别的兽夫,也不可能干得过他!
他能把她别的兽夫打残,让她只能先怀他的虎崽!
自己这么爱她,给她喂自己的血,她居然没有先怀上自己虎崽?
斓低头一扫,视线被苏月梨身前的两个葫芦挡去一半。
而且他发狂的时候,她还搂着他脖子,说明他们很恩爱!
他目光下移,暗啐一声:
废物!
苏月梨受她血液影响,眼神困惑得像找不着北的小鹿。
“怀虎崽的事,下次!”
“现在不急。”
“下次?”
“那么我们刚刚那次算什么?”
还有以前那么多次,她都没怀上,还怀了一头狼的!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什么刚刚?什么那次?
斓锐利的眼神打量着她。
误会?
根本不可能有误会!
他们藏在这么隐秘的密室里。
她脸那么红,搂着他,嘴唇都亲肿了,亲起泡了。
他衣服也没穿,不是在做这个是在做什么?
“那你告诉我,我刚刚在做什么?”
斓赤金色的眼睛危险地一眯,散发出极强的压迫感。
苏月梨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