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你,你忍着点,他们也不会太过分。”
可问题是,这样的欺辱没有休止,反倒会因为他的冷眼旁观多增添几分兴致,此时的岑霜只想问问他。
那么多夜晚,他哄她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华丽衣袍下的欺骗。
而这场闹剧,其实早就应该结束了。
岑霜握紧了拳,喉间艰难地咽了咽,抬眼时满眼狠戾地看向林枳。
可林枳只觉得可笑,俯下身刚准备逗逗她,却不料岑霜就像那受惊的野猫一样。
抬手就将她的肩膀扣下。
只有一寸的距离,她的脸就要碰到地上那些锋利的碎片了!
林枳的尖叫声像一把锋利的刀划过,将现场的氛围撕裂开来。
整个宴会厅骤然死寂。
岑霜在赌,赌周聿安会不会站在她这边一次。
宴会厅安静下来的时候周聿安的视线很快地看过来。
他看到岑霜凌厉的眉眼,他很少在岑霜眼里看到那样的目光。
她更多时候是温柔的,是柔软又细腻的,会轻声唤她聿安哥哥。
但像今天这样的闹剧,对岑霜来说并不陌生,所以他毫不犹豫,只觉得岑霜在闹。
他目光沉了沉,越过人群走了过去。
周聿安穿过人群时带起的风都是冰的。
岑霜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西装外套的扣子,内里的衬衫还留着昨晚她噩梦惊醒时哭湿的痕迹。
可以往深夜里抚过她长发的手却在此刻钳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能听见骨骼错位的声响。
岑霜忍着痛,松开了林枳。
周聿安见她松开了,但自己的手却还紧紧钳着。
“道歉。”他的声音比大理石地砖还冷。
岑霜看着面前这张熟悉无比的脸,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因为她说了一句喜欢,课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