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所在,“双璧印玺需与首辅玉笏合璧,才能调动西域三十六卫。墨白,你可还记得,先帝遗诏里‘与首辅共议国政’的批注?”
深夜的长公主府密室,三人围坐舆图前,赤焰卫密报在烛火下泛着红光:“顾党余孽在江南造船,船底刻有黑狼纹。”林墨白用朱砂在“长江口”画圈,忽然握住苏若雪的手,指尖划过她掌心的薄茧——那是握剑留下的印记,“明日早朝,我会提议设立‘江海卫’,由寒门水师将领统领,顺便……”他看向萧昭,“请朱雀使的暗卫盯着造船厂。”
萧昭忽然轻笑,指尖敲了敲印玺:“我在西域还发现,祭坛壁画的落款是‘永徽三年,淑妃题’——那时你我刚出生,淑妃却能预言双璧合璧,定是先帝留了后手。”他取出半块虎符,与印玺相触时发出清越鸣响,“这虎符能调动天山雪骑,正好克制匈奴的骑兵。”
次日早朝,当林墨白呈上“江海卫”奏折时,殿中寒门官员集体附议,士族代表却望着他腰间的印玺欲言又止——他们清楚,双璧合璧加上首辅玉笏,已让皇权与相权空前统一。新帝萧璟看着殿下的三人,忽然想起先帝遗诏的最后一句:“双璧与首辅,乃昭华朝之鼎足。”
退朝后,苏若雪独自来到太庙,望着淑妃的牌位,将木槿花插入香炉。三个月的南征北战,她终于理解了淑妃绣品上的每一处暗语——那些看似绣工的纹路,实则是北疆的烽燧布局、南疆的茶马古道。“母后,”她低声道,“您留下的不仅是玉佩与绣品,更是让双璧与首辅共治的期望吧?”
夕阳的余晖透过太庙的窗棂,照在案头的《昭华律》上,新添的“科举分科”与“均田令”条款在纸页上投下阴影。苏若雪摸着腰间的赤焰令,忽然听见殿外传来脚步声,林墨白的青衫衣角出现在廊柱后——他总是这样,看似不经意,却在关键时给她支持。
“在想什么?”林墨白递来温热的茶汤,袖中飘出她熟悉的沉水香,“匈奴使者已同意交出巫师,三日后抵达京城。”苏若雪抬头,看见他眼底的血丝,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