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莫要再丢人现眼了!”刘氏蹙眉,恨铁不成钢。
“母亲,是沈昭宁欺人太甚!”
裴文轩不解,沈漓鸢是世子夫人,沈昭宁的行径分明是在打大房的脸,为何母亲置之不理呢?
刘氏暗自呼出一口气,强压怒火,“回去再说!”
要说裴文轩平日倒也懂事,可一旦涉及沈漓鸢,他像是被下了药一样,听不进任何话。
“是二房理亏,为何要回去?”
“您有所不知,鸢儿在沈府便受沈昭宁的欺压,如今嫁入侯府,我断然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您不为鸢儿做主,我来!”
闻言,沈昭宁暗自嗤笑。
裴文轩今日是吃错药了吗?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刘氏分明在气头上,只是在尽力抑制怒火。
他身为人子倒好,非要对着干。
要她是刘氏,只怕会被气的吐血。
事实上,刘氏的确按耐不住,脸色骤变,“住嘴!此次已然得罪了郡主,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吗?”
福乐郡主或许不算什么,可她身后的是长公主,是陛下!
靖宁侯府就算有爵位,也得罪不起这尊大佛。
裴文轩怔住,母亲是如何知晓此事的?莫非是郡主动怒了?
意识到这点,他的架势荡然无存,只得默默地跟着刘氏离开。
“多谢。”
不速之客离开,沈昭宁松了口气。
裴恒挺直腰板,面上淡定,心里则是乐开了花,喜不自胜。
“不必客气,好歹你是我夫人,我可不想看你被人欺负。”
见他故作镇定的模样,沈昭宁瞬间被逗笑。
有人欢喜,有人愁。
沈漓鸢坐在房中,时不时小酌几口茶,目光不经意地瞥向屋外,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裴文轩的性子,她了解,认定沈昭宁做了坏事,便不会轻易放过她。
只是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