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历低,没有相关工作经验,或者回东安,或者自谋生路。
然而,
没过几分钟,外面就传来了关婷的尖叫声。
紧跟着,门被推开,铁卫和破军扭着关婷的胳膊,将她给押了进来。
我还看见,破军的手腕正在流血,手里还拿着一柄沾着血的三角锥。
“怎么回事?”
我惊愕地问道。
关婷奋力挣扎,脸孔都扭曲了,“他们欺负人,你怎么管理的,快放了我。”
“你踏马闭嘴!”
我恶狠狠地瞪了关婷一眼。
“岩哥,她携带了凶器,想要谋害你。”
铁卫恼火地又踢了关婷一脚,说明情况。
铁卫和破军的办公室门开着,他们认识关婷,而关婷经过之时,神情不自然,还有摸腰的动作。
破军敏感了,让关婷站住,要给她搜身。
关婷以非礼为由,掉头就跑,被两人抓住,期间发生了撕扯和打斗。
“就是这样东西,很锋利的。”
破军比画着那柄十多公分长的三角锥,骂道:“不小心被这个小娘们划伤了手。”
“这是我出门在外,用于防身的。”
关婷大声狡辩。
不知死活的家伙!
我面若寒霜,冷冷吩咐下去。
“彻底搜她的身。”
铁卫立刻去翻关婷的兜,关婷双脚乱踢,反抗得尤为激烈。
没办法,只能将她按着趴在地上。
很快,铁卫就从关婷身上,翻出了个小纸包。
小心打开,里面正是不知名的白色粉末。
不用怀疑!
关婷就是来谋害我的,流程简单粗暴,先朝我喷洒药粉,让我失去抵抗能力,再使用三角锥,刺穿我的身体。
“关婷,你真是屡教不改。”
我看着那个纸包,语气不含一丝温度。
“那是我治痛经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