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算。”
也不算疼,我揉了揉,也笑了起来。
坐下来,我还是给常思思辅导了两道数学题,她倒也听得很认真。
九点了,我这才告辞常勇一家人,离开家属院。
门前停着一辆房车,正是老黑开车来接我。
我刚坐进车里,老黑就后悔道:“兄弟,这次就该我来送你,这群王八羔子,简直太疯狂了。”
“谁也想不到,繁华的街道上,他们也敢动手。”
提起此事,我就觉得胸口憋闷,郁结难舒,但还是客观道:“目前看,他们只是砸车,并没有伤我,只是一种警告吧。”
“槽,别管怎么警告,也不能由着他们敲诈,没有王法了。”
“他们的势力确实很大,明显被人袒护着,才敢无所不为。”
直到现在,警方都没给我打过电话,像是砸车事件没发生过。
他们只是喊喊口号,根本就没打算抓捕街头行凶者。
老黑侧头看了我一眼,像是下定了决心。
“兄弟,我打算召集武馆可靠成员,突袭四海保安公司,打他们个人仰马翻!再不反击,都要骑在脖子上撒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