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说的‘毒医’，很可能是侯府嫡子顾承泽的人，当年灭门案……”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探马冲进军帐：“将军！水源被投毒，二十名弟兄上吐下泻！”
林小羽跳起来就往伤员帐跑，掀开草席看见士兵们蜷成虾米，突然想起在急诊科处理过的食物中毒：“取白醋和生石灰，调成糊状让他们服下！这是酸碱中和，能解砒霜毒！”
“醋和石灰？”军医主簿连连后退，“医官大人莫不是被邪祟附身？”
“邪祟个屁！”她抄起琉璃瓶灌了口酒精消毒，“再废话，我就用这神水灌你喉咙！”
伤员帐里，林小羽正给顾承煜换肩伤的绷带，突然发现他后背的龙鳞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每片鳞甲上都映着现实世界的监控画面——苏晴正在电脑前啃泡面，屏幕上《侯门毒媳》的文档标题变成了《战地毒医的千层绷带》。
“别转移话题。”顾承煜抓住她发呆的手，掌心的薄茧划过她腕间表链，“你在现实世界抢救我时，是不是偷偷哭了？护工说你对着监护仪哼了整夜童谣。”
林小羽耳尖发红，想起那个雪夜：“我才没有！我是在骂你……骂你为什么不等我表白就断气！”她猛地扯开新绷带，却发现他伤口愈合得异常快，“等等，你的数据体在现实世界也能自我修复？”
顾承煜轻笑，指尖划过她眉心：“因为你在身边，连代码都变得甜了。”他突然咳嗽着凑近，“不过……新换的绷带好像缠太紧，本将军呼吸不畅。”
“少装病！”她戳了戳他腰侧的笑穴，“昨天还能单手举鼎，现在连绷带都嫌紧？”帐外突然传来喧哗，她掀开帘子看见几个士兵对着月亮跪拜——原来他们把她的酒精消毒火光照在帐上，影子像极了传说中的“护心星君”。
三日后，敌军派来使者，抬着具“毒发身亡”的尸体求见。
林小羽看着尸体手腕的紫斑，突然想起书中世界的“七日断魂散”：“把他的牙撬开！”她用表链勾出死者齿间的黑色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