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怕你！我只是……只是看你病歪歪的，死了还要我守寡，划不来！”
顾承煜挑眉，发现她攥紧的袖口露出半截银色表链——那是昨天催吐时他注意到的，链子上刻着奇怪的符号，像个倒着的“Ω”。他假装咳嗽，身子前倾，袖口滑下露出腕间齿痕：“你从前打我时，总说‘病秧子早死早超生’。”
这句话像根刺，扎得林小羽心肝发颤。原身确实说过这话，甚至用笤帚抽过他后背，现在那些伤痕还藏在男主中衣底下。她突然想起急诊科那些被家属虐待的病人，喉头一紧，语气软下来：“以前是我不好，以后……以后我给你补回来。”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
【检测到宿主出现心软倾向，恶毒值下降5%，当前40%！请立即执行轻度虐待任务：拧男主手臂（完成度≥30%可回升10%）】
“靠！来真的？”林小羽盯着手腕上若隐若现的倒计时，牙一咬，扑过去抓住男主的左臂。顾承煜身子一僵，以为她要像从前那样掐出血，却感觉手腕被轻轻捏了捏，像猫爪挠痒痒。
“用点力。”他突然开口，耳尖发红却故作镇定，“你从前能把我手臂拧出紫斑。”
“我、我现在手没劲！”林小羽急得直冒汗，突然瞥见他袖口下露出的苍白皮肤，鬼使神差地吹了口气，“好了，拧完了！”
顾承煜浑身一颤，像被电了一下，猛地缩回手。他活了十七年，第一次被人这样“虐待”——与其说是虐待，不如说是……撒娇？他盯着她通红的耳尖，突然发现她眼底藏着水光，像是快哭了。
“你是不是……”他话到嘴边又咽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她吹过的手腕，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暖意。
就在这时，厨房方向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林小羽猛地站起来：“糟了！灶里的火没灭！”
她跌跌撞撞往厨房跑，顾承煜无奈叹气，摸出袖中短刀——刀刃上还留着昨晚她掌心的血渍，那血珠里混着细小的金属碎屑，像极了他在侯府密卷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