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刃在骨缝间游走,像琴师拨弄琴弦,每一下都精准地刮过骨面。
皮肉如纸屑般簌簌剥落,露出森然白骨。
李侍郎的惨叫在牢房里回荡,声音渐渐嘶哑,直至变成破碎的喘息。
“招……还是不招?”
毛骧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在问今日的天气。
李侍郎的嘴唇颤抖着,却仍挤出一丝冷笑:
“你……休想……”
毛骧叹了口气,挥手示意继续。
刀刃再次落下,这次更慢、更狠。
“呃啊——!!”
血顺着铁案滴落,在地面汇成一滩暗红。
终于,李侍郎的瞳孔开始涣散,身体剧烈抽搐几下,昏死过去。
毛骧皱眉,用染血的手帕擦了擦指尖,淡淡道:
“泼醒,继续。”
门外,赵显忠瘫软在地,裤裆早已湿透。
“我招!我全招!”
他崩溃地哭喊,
“城西当铺……玉戒为凭……求大人饶命!”
毛骧笑了,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
“你看,李大人。”
他对着昏迷的囚犯轻声道,
“连骨头……都会说话。”
——空间分界线——
奉天殿·夜
烛火摇曳,映得朱元璋的面容半明半暗。他手中捏着那份奏折,指节微微泛白。
毛骧垂首立于阶下,腰间的绣春刀在烛光下泛着冷芒。
“陛下,情况就是这样。”
他恭敬作揖,声音低沉而稳,
“臣已撬开了赵显宗的嘴,线索指向城西有间当铺,现正继续追查。”
朱元璋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缓缓合上奏折,目光如刀,一寸寸刮过毛骧的脸。
“毛骧。”
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你跟咱多久了?”
毛骧心头一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