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变,而是问他:“若是下个月,百越二十万大军突袭南疆边境,你打算如何应对?”
“除了景愈,你觉得还有谁可以守得住南疆?谁还能担得起‘镇南王’之位?”
“你是镇南王,南疆百姓、将士的性命皆在你一念之间,你可要辜负他们?”
“……”镇南王的神情一肃,一时答不上来。
自上一任百越王薨逝后,百越已有十年不曾对南疆出兵,但镇南王并没有因此大意,一直在留意百越这些年的动向,这几年百越侵吞了周边不少异族小国。
可见现在那位百越王野心勃勃,这些年一直没对大裕出兵,不过是因为时机未到。
镇南王的耳边又回响起顾无咎方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我不会指望敌人的仁慈和怜悯,更不会对敌人仁慈。”
如果他不答应,那么他是不是就成了顾无咎口中的“敌人”?
镇南王忽然觉得太阳穴如刀割般生疼。
许久许久,他终于再次站了起来,哑声道:“这件事关乎重大,我得仔细想想。”
也不管顾无咎是何反应,镇南王大步流星地走了,身形似乎都佝偻了不少。
殿内的尤小公公望着镇南王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想:以太子爷的个性,现在他与镇南王好声好气地商量,怕是在先礼后兵。
镇南王才刚走到乾清门,又看到他那个同样不省心的儿媳迎面走来。
“父王。”楚明鸢笑吟吟地福了一礼。
即便她现在是太子妃了,她依然没改称呼,一副孝顺儿媳的做派。
但镇南王心知他这个儿媳不过是在帮顾无咎做一些表面功夫,省得有人质疑顾无咎对生父不敬。
番外07 诛心 (第2/2页)
一种莫名的冲动之下,镇南王忍不住道:“方才无咎让我请旨封景愈为镇南王世子,这件事你可知道?”
楚明鸢眨了眨眼,不答反问:“父王,这算国事,还是家事?”
“……”镇南王一时语结